20040911
愛情這個東西真的很難說(給那個不甘願的女人)
難得看妳喝了三杯vodcalime
臉紅紅的妳是可愛的
任性也是妳可愛的一種表現咩
(這樣夠狗腿了吧..唉唉..)
要不要接受一個人
其實有的時候很簡單
有的時候很難
那幾個關鍵的問題
並不一定是可以被愛情的迷霧完全解決的
如果很純粹的來說
無法接受就是無法接受
也許是愛的不夠
也許根本就是不愛
讓妳無法包含著那些妳沒法接受的部份
以往的情人
一定有很多妳沒法接受的部份
妳也常會抱怨
不過因為妳愛
所以妳也就很甘願的接受了
不是嗎?
吧台裏的酒保很盡職的一直在幫我們換煙灰缸
妳向他們要了一包煙
那個男人
的確是能給妳一些妳所缺少的
很無怨無悔的在妳,跟妳的身邊付出
我也相信
他是個好人
但這個世界上好人的價值不一定高
好人跟愛情是沒什麼關係的
可以確定的是
他愛妳
很多人這樣就夠了
非常夠
星期三的晚上
酒吧人很多很吵
不過幸好沒有人在唱生日快樂歌
(真是夠了,在pub大聲唱Happy Birthday To You)
妳說著他未來的計畫
這個男人和前一個剛好不同
前一個男人的計畫之中並沒有妳的存在
而這個是在妳還沒甘願之前
就已經把妳放在他的計畫之中了
我都可以想像一個景像
是一個未來美好的情境
彷彿兒女成群那種大家庭式的古裝連續劇
妳要不要參與?
我說妳好像是那種得了婚前症候群的女人
只是...好像也跳得太快了
因為我也不知道妳到底是否真的愛上他了
還只是他表現出來的愛意與溫柔
妳說的一句誰不喜歡被別人追
我也無話
只是要負責任要擔風險
因為妳也不是那種可以單純玩玩的女人啊
就像某些他的朋友真心誠意的對著妳說
他是個很好的人,能遇到妳真好之類的話語
妳不會是很乾脆聽完就算了的人
耍任性的方式之一
就是故意把碗裏的豆子
不斷的灑出來
我只好一顆顆的再放回去
不斷的循環這些動作
愛情這個東西真的很難說
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認定妳們已經在一起
只要妳沒說出口
都不算數的
因為..因為那是妳的事
不是其他全世界的事啊
只是我覺得故事應該不會這麼快就結束
下一集的故事會是在哪呢?
找到了一個很愛妳的男人也是件好事
不是嗎?
還是妳真的以為妳只能是個愛情中的悲劇英雄
不慘就不像妳自己?
看開一點吧
如果下一個令妳意亂神迷的男人還沒出現
如果妳覺得妳也可以承受那一點點...
那一點點在妳原則之外的部份
酒保問妳要不要再一杯
妳微笑的搖搖頭
他問妳要不要水
妳回答不用了
他還是倒了一杯給妳
妳微笑的接了過來
啜了一口
就像是他打電話來
說要來接妳回家
然後妳像是在炫耀妳的本事似的
讓他還是待在家裏不出門
愛情中本來就有著很多權術手腕
而我本來就很相信妳有著這些本事
只是妳不是那種可以玩而睡一覺起來沒有負擔的人啊
要不妳為何如此煩惱呢?
這也是一種愛情吧
跟甘願或是接受無關的愛情
結帳時妳去別桌social
我上完廁所出來時妳已不在
在路口打了手機給妳
妳已在計程車上
早點休息吧
我想
[@more@]
關於寂寞與春獸效應
"都三十歲的人了不是應該很有經驗很習慣了嗎?"
我這樣回她
她回答我越老會越受不了的
嗯嗯..我在想
為什麼年紀大了反而沒法忍耐呢?
是不是忍耐的能量用完了
好些時候沒談戀愛沒跟任何人在一起了
也幹了一些春獸式的事情
然後覺得自己的不值
就停止了那樣的舉動
(春獸
是一個名詞
是某年我和其他兩個男人寂寞的過著農曆年時
創造出來的
代表著男人到處尋覓對象
而現在
一個男人已經結了婚
一個男人有了在一起很久的女朋友
這兩年都忙在工作上頭
徹底的變成一個工作狂
用工作和漫畫來填滿這塊很重要的東西
然後和一堆女人保持很好的朋友關係
但那又有什麼用咧...
真是夠了..唉...
我還是會寂寞啊..
會在過年過節的時候有著那種因為情境極大化的效應
像是X'mas我就真的很討厭一個人過節
我待在家裏會被我媽罵沒行情的那種
好幾年自己待在漫畫王裏
漫畫王那天的生意其實都不太好
現在每天下班的時候
(其實也沒分什麼上下班..
最近這個案子真的快把我搞死了...)
還是習慣去漫畫王看漫畫
因為沒人約
也沒地方去
也不想真的約誰
因為懶嗎?
還是覺得就是沒什麼希望
何必浪費時間
我是想要一個人生活的人吧..
我可以一個人待在家裏不出門的那種戀家型的人
不過前提還是就我一個人
但我也喜歡和一個人生活的感覺
但我不太敢想那樣的事情
因為想了就會寂寞啊
想一想我也算是春獸吧
我曾經跟好多人說我喜歡你
想要跟她們在一起
有點漫無目標的散射
但是事後我都會很討厭我自己那樣
也許是被拒絕的痛苦吧
某種轉換的機制吧
還有被誤會的
那種玩耍性質的
喝了酒的
故意說著暗示的
我也許不像是一個我自己以為矜持的人吧...
(回應上一篇)
寂寞...
李宗盛那首有名的歌
寂寞難耐
送給我有覺得寂寞的人吧
寂寞難耐
詞/曲:李宗盛
總是平白無故的.難過起來
然而大夥都在 笑話正是精彩
怎麼好意思.一個人走開
不是沒有想過.隨便談個戀愛
一天又過一天.三十歲就快來
往後的日子怎麼對自己交待
寂寞難耐 寂寞難耐
愛情是最辛苦的等待
愛情是最遙遠的未來
時光不再啊.時光不再
只有自己為自己喝采
只有自己為自己悲哀
雖然曾經有過很多感情的債
對於未來的愛還是非常期待
這一次我的心情不高不低不好不壞
(沒有經過授權的..請大家不要告訴那個會捉盜版的協會哦!)
[@more@]
生日到今天的五四三
一股很怪的感覺在心裏流竄
即使Pub內的燈光與氣份和十點三十分沒有兩樣
說著無關緊要的話題
享受著超冷的氣溫
手上拿著的Jamesons還是一樣好喝
打著電話和對方互訴著最近的生活
以往的歷史革命情感在這見不著面的同時加溫
除了遺憾之外
又有一個人要結婚了
年紀到了嗎?
坐在她的車上聽著她和也許是現在的男朋友說話
心情和以往都不相同
令我驚訝
居然是幸好不是我
然後在離開她一個小時後
隔著一場澡和一杯睡前的無糖綠
莫名其妙的在清晨五點起床
在麥當勞門前等吃早餐
心裏只想著一杯咖啡來讓自己清醒
她咧?
好久沒出現了
和她男人分了沒?
被別的男人恨不是第一回
可因為兩個女人被同一個男人恨
倒真的很少見
和她做愛時驚訝著她的技術
哇哇哇...
除了懷念還是懷念
有著現在的懷念和過去的
真的是最近以來一直的性幻想
從生日到今天
工作是我最好的藉口
來吧..錢!
[@more@]
20040910
About Sherry
0.About Akira Coffee Movie Street Light Classroom Walz
(如果,人可以一直永無止盡的睡覺、做夢,然後生活,該也是滿好的......)
那天,在某個片廠,拍完了一齣像好萊塢的諜報片,畫面是一直不斷重覆著由崖上摔落、摔落、摔落、、、伴著Akira的音樂、、、摔落、摔落,片子結束時是一個人躺在像天母某個小市街裏那樣無人而品味高超的建築間,有街燈映在地上微溼的地板上。某位女子衝過來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外文,也許那意指著某種I love you的話,藉著不懂而放棄了詢問進一步,他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
『你是渡邊嗎?』
好像很久以前在耳中纏繞的一句話。
那是在某間也許商館也許文館的教室中。在早晨初起的半睡眠狀態中。
那齣戲叫『走在路上』。
相信我。喝口Coffee。
而那女子再也沒出現過,直到某日和他在研究某歷史文件的撰寫。
而你永遠也不會相信那是事實。
他再也沒出現在我的視線之中,自從那次街燈下的事件,只有一次,會因著那夢中而出現的美麗倩影,為著再也發揮不出來的想像力和沈寂了很久的熱情。
如果有人叫渡邊的話。
『你叫渡邊嗎?』
相信與不相信這種唯心的間題只是存在我腦中不曾逝去的矛盾之一,一點都不值得藉由腦中辛苦的化學作用來應對,正如誰是果陀的這種問題的無意義。
事件可以持續在某個小市街中……
女子親吻了我之後,導演喊了一聲卡,所有的燈光開始一盞盞的打亮,片中的世界已經結束,某位怒氣的女子離開片場,他的朋友告訴我:
『你根本不懂他!』
我在某些人眼中一直是個非常無奈的男子。
和他在電梯中,手上拿著導演交待的重要物品,低頭,無法與他相對,就像《M&W》中的Walz音樂,重覆著人們跳舞的樣子在電梯中出現,不停的跳舞。
停下來而不會重覆的日子。
只是……
繼續著………
I
會寫在公開的地方,就代表一種懦弱和期望的心理,『如果你有機會知道以及沒有勇氣直接告訴你。』
喜歡你從送你生日禮物那次就在猶疑,在一幅達利的畫和Klee的畫中選擇,喜愛的是Klee那幅,和lafabeta說,若要追你會由那幅開始,結果你已收到了。
也許,星座會是很好的藉口,所以說天蠍座的女子是我的天敵。
這只是一種思考的前提。
某一日跑去找你,你不在,騎車經過你的窗口,騎車經過你的窗口,騎車經過你的窗口,你不在,其實心想,就算你在,我好像也沒什麼好的藉口去敲你的門,和你聊天。而心中只想和你在一起,會覺得快樂,即使我一個人縮在廁所抽煙,你做你的作業。
而我沒有這個權利的。
沒錯,我一直是個用理性去談戀愛的人,我心?會想好多現實方面的考量,即使我倆都忙得沒時間談戀愛,那也是一個正面的因素。
這是一封像情書的東西嗎?
人一定要談戀愛嗎?
也許有個藉口是淡江是個會讓人寂寞得淹死的地方,所以我們必須找人在一起,無論對象是男的、女的。
然後下一個問題是我們可以在一起嗎?或許說如果我們在一起那又如何呢?
這種想像對我來說是很簡單的,甚至可以想像到我們分手的時候,畢竟在發展愛情的這個主題上,我的惡性循環論你已經聽過了。
卻還是衝動的寫在公開的地方,算是一種表現慾的發揮吧!
我問我自己為何會去喜歡你之前,我是如何發現我喜歡你的這個事實,而這就像《澀女郎》一樣的好笑,但我會相信通常這種敘述是會讓人感動的。
當我發現我會刻意經過你的窗口時、會去經過你的社辦、會去想到你、會想到我在你面前的模樣時,我發現我喜歡你。
用這樣的筆法寫下來也許是因為覺得自己早過了青春期那種寫華麗詞藻情書的年紀。
會覺好笑,如果我看了。
早已不是了。
其實這可以當成一部小說來寫,像村上春樹的第一人稱小說。
寫了這句,就比較後設一點了。
如果你看到了,並相信那個問句『天空是白的』和答句『雲是黑的』才有所謂意義上的聯結。
也許真的是因為被寂寞淹太久了。
不想看的人,隨時可以停止閱讀,那是讀者的權利---後設技巧。
也許會一直用這種東西來掩藏自己內心的不安,向人表白,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氣。
回到那個為什麼的話題,也許只是覺得我們的生活適合吧!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生活圈和一些不會很討厭的共同朋友。然而這些答案是說給別人聽的。
認識了一堆因為寂寞而在一起的朋友,不覺得他們和那些相親在一起的人有什麼兩樣,但這會是幸福的,然後會想效法,只是再會覺得無聊,至少可能違反了有關自由戀愛和獨立思考這兩條信條。
又想到了你說我有太多原則了,但至少站在一個好朋友的立場上會因為這篇東西而高興我比較不去壓抑自己了吧!也許!
會寫,或許因為Blue Mountain Coffee好喝;也許因為工場放的Jazz好聽;或許我在工場喝咖啡;也許我寫在工場的留言本上;對我來說,這只是一種發洩的夢囈,因此要感謝那些看到這裏的人。
我會相信和你之間是不錯的朋友,如此而已,接下去的無法有任何評價與形容。
於是在這產生矛盾,先前說到可以想像甚至到分手的情況,為何在此無法有評價與形容呢?
我決定不解決這個矛盾。
你可以決定不看,只是我想再寫下去。
也許你看到了,我會告訴你我只是在寫一篇後設小說,一篇無聊的小說,和你沒有關係,如同電視節目後的話一樣:
『本節目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必屬巧合。』
但我並非一個那麼不真實的作家。
害怕被人糾纏,而不願去糾纏人家,是基於對人的尊重,既然知道人家在想什麼,又何必去勉強他人。
對於你,也是。
如果勉強你結局會比較好一點,我也不願意,就像找個藉口叫你來把這篇念完一樣。
無聊。
也許還是會去經過你的窗口,也許還是會去找一些可以和你一起共事的事,也許會無由的努力解讀你的話語,像是戀愛中敏感的男女般。
『情書像慾望一樣期待著回音;它暗含懇求,希望對方回信,因為如沒有回音的話,對方的形象就要改變,變成「他人」』。羅蘭巴特如是說。
想得太多,並非是件好事,也許是言論的巨人,行動的侏儒。
發現自己喜歡你和真的喜歡你之間,其實是有差距的。除了因為這個問題代表著自己會輕易的朝負面思考的方向而去外,也是因為這個問題有其思考的意義。
我可以去了解自己的感覺,精確的了解,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必須去遵守,或者順從,然而現在有點是這樣跟著感覺走的。
喜歡,只能說我有這些跡象,而那和愛,是又有著差距的,何況我不認為我懂什麼叫愛。喜歡這個字眼比較了解,所以使用。
誰看了這篇東西會感動,算了吧!
如果。
對於文章來說,接納與不接納已不再是問題了,你的接受我與否也正如音樂之於耳朵只是有沒有的不重要,重點也許在於我寫了。
浪費了這些紙和墨水。
雖然心中會有期待。
因為星座的藉口,所以告訴你天蠍和雙魚是滿合的。
只是那不重要,只是藉口。
好朋友就好。也許推到最後的結論仍是尋求一分最安穩的答案,像個布爾喬亞的知識份子,我不是左派,我害怕革命的傷害。
但相信我,我進步了。
再次謝謝看完的那些人。
Ⅱ
第一篇寫了一個禮拜,不,嚴格說是五天而已。中間和你見了兩次面,剛聽到你今天顯然接近了Workshop Coffee,但或許你並沒有進來;或許進來了而沒有喝咖啡;或許喝了咖啡但並沒有看這本留言本;或許看了留言本而沒有看到這篇,所以並不知道這?有一篇寫給你(基本上)的東西。
如果覺得無聊的人或無關的人可以不繼續看下去。
然而,這對我來說,『沒看到』是會有一股失望的。畢竟寫了,就會有期待,期待你會知道,然後心裏惴惴不安的不知道你會怎麼看待這件事,或者,我又該如何面對。
不管如何,這會使人不安,而會去認定這件事情對我來說是一種冒險,因為害怕某種傷害、改變、或者我們之間現在關係的某種惡化。
其實我該滿意的,滿意現在我們可以愉快的聊天、談事情,沒什麼顧忌的那樣子。
然後卻還是決定了再度告訴你這篇告白的心情,只是誠如你所說的『不要去care那許多有的沒有的!』Maybe!
也許!
都可以啦!
只是會去想為什麼?或去想你什麼時候可以看到這篇東西。然後就知道你和我之間會產生什麼不同的化學反應。
有刺激就會有反應是心理學的通則。
而人是一種反應的動物。
這幾天想了好多好多,在想就只是朋友有什麼不好,對啊!但也許你的回答會像另一位天蠍座的女子告訴我的令我難過。
『好朋友就好,好不好?』
那樣也好,至少,不會惡化,如果可以,那我又不希望你會看到這篇,就像我呼出的二氧化碳。
但又想到也許我可以去表達一些什麼東西,搞不好是個美好的結果,像王子與公主那樣。
已老得會再去相信童話了,你相信嗎?
我開始在腦中重新建構你的模樣,尤其是那低頭想事情用右手撥弄頭髮的模樣。
可以的話,把右手換成我的。
和你共用那一個沒有杯耳的馬克杯;我們一起同時說的那一句多媒體、擊掌,都會重覆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於是我考慮到是否我又是會為了交女友而找你,或者,為了喜歡你而找你。
這樣的邏輯和要成為同性戀而成為同性戀是一樣的。
然後為了保護自己我必須強調這應該是一篇小說之類的東西。
你了解我的想法嗎?我是一個需要被鼓勵的人,在淡江,只有萊姆頭和你,而他去成功嶺當班長的班長了。
剩下來的……
也許我該寫出你的名字,像《俄亥俄即興》的一句台詞:『在此他道出那親愛的名字』,讓認識你的人在喝咖啡看留言本時知道這個消息而通知你。
這算不算讀者也介入了小說的過程之中呢?---聽說這也是一種後設技巧。
撥弄秀髮。
也許吧!阿超說有你高中時短髮模樣的照片,令我想去看,留下印象,可以回憶,和照片一樣的意義。
擔心,
擔心好多事,也許會擔心便是一個讓自己壓抑的前提,就像公然從教室後面走出去蹺課而怕老師會當我一樣的擔心。
會嚇一跳的。
怕會嚇一跳的。
擔心你、我、還有好多人、好多人。
會願意去付出許多事情,為你,但我不敢承諾這種承諾,我總是會先要求別人達到我想望的事情,基於那種不重要的誠實道德,因此不敢再談,原因是這樣做必然導致失敗,不是每個人都有華盛頓的爸爸。
你會像華盛頓的爸爸嗎?
我不知道!
所以我不敢。
這和表白沒有關係,這不是在一起之後的相互坦白,而我會去相信善意的謊言,相信善意的謊言有其存在的價值與意義。
就像去宣稱這是一篇後設小說和用後設的技巧來包裝一樣。
然後我還是會希望你能看到這篇。
然後我會繼續思考是否寫出你的名字。
然後呢?
再說吧!
Ⅲ
會開始想固定在工場的留言本上寫字是上次決定了題目的,像秦始皇說的『朕為始皇帝,後世以計數,二世三世至于萬世,傳之無窮。』1. 2. 3. 4. 5. 6.到了多少也不會知道,也許到了某一天你看到了,並且決定向我透露的時候吧!那時也許工場店長發現我實在浪費太多紙張而決定找你時,也是有可能的。
這禮拜以來,還是想了好多,也和你談了好多,但共同的只是兩個睡眠不足的人,只差沒喝醉。
會開始想像我們之間已經存在著某種曖昧的關係,就如同你所說的與某位男子之間的經驗,而我在考慮,考慮我是否會滿意於這樣的關係,或者說,滿足。
經驗一:和另一位天蠍座女子形成類似的關係,而我並不滿足,導致了一次傷害。
經驗二:我一直不擅於和女人談論『關係』的話題。
關係是一個Key Word。
所以我只能在經驗法則的領御下,形成了自己的一分憂愁與神傷。
神傷的令人窒息。
窒息的令自己幾乎無法控制自己。
要不然為何這禮拜會可以天天見面,才想到好像一些朋友已從RAM中消失,那些常駐程式所占的地方。
也許像你所說的那一份--失去自由,狹隘的生活空間--形成戀愛的負作用。
其實我真的,是能夠深刻體會的,就如你說厭煩那名男子時我的心中開始淌血,仿佛我也是會另一個被厭煩的人一樣。
會自私的開始對你有些要求,而前提並非是一種存在著根深蒂固的自私,道德上則會去相信那是一種誠實。
講這種話和在你面前討論另一名女子,是在社會普遍觀念下所該避免的,但了解我的意思嗎?
不會討厭和你的朋友在一起,覺得他們的友善,如小胖和那位旗人女子。
用這種稱呼而不寫真名是怕會去讓你發現這篇文字存在的可能性。這種矛盾我想大家都很清楚了。
因此,可以忽略這篇文字,或者,可以參與,各種形式的參與。
相信嗎?會去發掘各式各樣的藉口來找你、煩你、吵你,然後用深深的罪惡感痛責自己為何不留給你睡眠和休息的時間。
『天啊!原諒我。』--Key Word
日子也總會一天天的散去,暑假、大四、畢業、當兵、就業……死亡的人生。也許有人相信那下一個輪迴,那麼我們的靈魂會再重新聚居一起嗎?
這實在不像我會說的話。
有這種念頭算不算一種愛,或者喜歡。
一些在這裏寫下的東西也都陸續的告訴你了,告訴你而無法傾訴是一種心結。
根據《鱷魚手記》:因為我是男的,所以直覺上不希望你是拉子,倒希望你像水伶、至柔或吞吞。而我也非夢生或楚狂,我像拉子內心男性的那一面。
如果你是,意味著我失去了競爭的機會,連站上打擊位置的機會也無,因為這種感覺是連挫敗也無的失落感。
也無可奈何!
甘心忍受那股你只是好客心態般的招呼,是因為希望有一天不會再如此下去。
心裡終究戡不破那一點慾望吧!
即使只有一段很短暫的時光。
好想……
好想…………
Ⅳ
想把小說給結束了。
故事發展到今天,我已經疲備的無法清晰的思考了,而這確實影嚮了我的日常作息和生活了。
星期二吧!還是星期一,在自己的日記上寫下『The End.』宣告事情的結束,將所有應該拿給你的東西,一股腦兒地全搬了過去,想和你說,反正就這些在工作上有關的東西,全數予你,也不用再花心思去努力找尋我們之間必須安排出來的時間,然後去完成它。
最近的我好像是要死了或畢業那般在和好多人交待事情,好像我即將消失一樣。
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你要想念我嗎?
故事的結局只是一場無聊的對話,和旗人女子在聊天而你在一旁講電話。
就是那樣,我想很難會再去找你吧!
也許那一天我喝了酒帶著醉意而來。
就是那樣的夕陽與星星並存時的藍色漸層的漂亮天空吧!
無論男人、女人,我會相信愛情基本上的本質是不會改變的,因此我無法忍受一種甚至於屬於灰色地帶的曖昧關係。對我來說,那很痛苦,那的確很痛苦,當我無法明確的瞭解自己和別人之間的關聯時,我便無法清楚的知道自己可以有怎樣的行為或心態。
Key Word:明確。
因而我僅有兩種選擇,結果是選擇了最保守的那一個,決定開始努力逃開自己不斷陷入迷戀的陷井中。
要不然呢?
我會有一些想和你有親密動作的念頭,然而我依然會存有些罪惡的感覺,那是一種你又不是我的誰,即使是撥弄秀髮。
和人說明自己的思想其實是有困難的,通常只能止於溝通而已。寫字的目的在於嘗試讓自己在藉由別人的了解下,重新整理自己,因此就某種意義來說,除了對我,對讀者也是有幫助的,所以你可以繼續看下去。
當然大部分的情況下,你並無法了解我,但是這可以相互溝通的,就像你可以有任何形式的參與。
至少可以達到個目的吧!對於你。
然而這顯然是失敗的,無法令人滿意的,身為一個作者也只好向你致歉,畢竟我無法、也不敢,同時也不願將自己赤裸裸的表現在你面前,無論你是誰。所以我修正那句我並非是個那麼不真實的作者。
無法完全面對你,所以我必須包裝一下,星座、後設小說、藉口、包裝是同義詞。
不相信你能夠體會,正如男人永遠也無法體會女人的經痛或被插入的陰道高潮。
我一直覺得我們是擁有某種程度的經驗共識,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就可以相互了解得透澈。每個人都不一樣的。
那我了解你嗎?不,我應該是猜想你的,猜想你可能你可能的心理活動和身體反應,然後應對。
所以我決定放棄了這種無休止的猜想和去承認自己的懦弱。
從來我也沒否認過這一點。
懦弱,
從一開始就是。
畢竟我們還是要努力的生活、努力的寫報告、考試、努力的大便。
Key Word:大便。
但是我突然燃起了一股好奇感,所以我決定打電話給你,叫你來看,然後把這篇文字寫完。
你說你正要出門,真的,我的確尊重自由意志下的個人決定,雖然我一直重覆著那句『你有沒有半小時的空?』半小時,然後也許你為了不讓我失望而暗示了你也許真的想來的意思,然後我告訴你原則上七點之前我都會待在工場痴痴的等你來,我真的會,雖然我不認為你會過來--在理性上。事實是自己的情感強迫自己期望,並相信你會來。
因為等待,所要寫5.了。
Ⅴ
當然,我必須告訴所有的人,這是一篇小說,包括我自己,因為如果不是這樣,無法光明正大的像展露自己新買的衣服那樣,向大家表白。
這種藉口是一直存在於我尋找你的過程中的,也唯有如此,再加上那股想看你的表情的好奇心,才足以使我去衝動的。
其實雖然我有了這兩種的心理準備,我還是會退縮的。在路上遇到你之前,我在打電動玩具,打電玩之前我曾上了三樓在樓梯間已聽到你的聲音,我跑到四樓的窗口抽了一根煙,隱約地傳來你的聲音,我決定待會兒再來了。
於是遇到你了。
再之前,我去水碓子吃飯,之前,去按了你的門鈐,沒人開門,而門是開的,沒敢進去,心想把稿子就留在你房裏走人算了,卻翻遍了書包找不到半枝筆,於是去吃飯,買了兩枝順便考試用的雷諾原子筆。
這種尋找和等待的過程其實很累人的。
在這之間,我一直在思考為什麼我先前會決定打電話給你,原本不是該結束的小說嗎?
把留言本由工場帶回來,很閒的從十一點半抄和修改到二點半,寫得更像小說,心情像右手那樣疲累的愉快。
好奇!一直在猜想你看了這些文字的表情,所以想會去堅持你看時我可以在場,因此可以說這篇小說的宿命是需要你來完成、結束的。
最根本的原因可能是因為寫了那句重要的話,使我完全的放鬆了。
『努力的大便。』
所以開始尋找,開始煩那位與你共用一支電話的旗人女子,會有罪惡感的,對她。另一點祈求原諒的是在前面的文章中,似乎我已認定了我們之間具有曖昧關係的前提,這是一種因自我慾望而影嚮了思考的典型範例。
我們根本沒有,那只是我一廂情願的希望而已。至多,好朋友吧!
抄完了想拿給人看,渴望人家說稱讚或辱罵的話,以支持這東西的存在,原因在於我可以暫時忘卻那個『你』而專心在作品上面,然後寫得更像小說。
但什麼樣才像小說?
看完,《紅色情深》的那個晚上,面對不知所云的電視開始落淚,好久沒哭了,真的很高興我還是一個會哭的人。
而看《戀人絮語》會讓人不想談戀愛,然後瘋狂的大笑。
於是那個晚上我用極熱的水把自己的背燙得發紫,像看鏡中的自己長得不像自己般。然後一邊和姐姐的小孩玩,一邊思考什麼是小說,答案像電視那樣不知所云,然後開始流淚。
很高興。
因為沒有你家?的電話,所以尋找變成單純的等待。
這真的不像一個向人表白的東西。
所以是小說。所以可以投稿、可以出版、可以牟利。
但為什麼你還不打電話來,可以讓我結束這一篇小說呢?難道我又要費力去到處遊蕩,去遇到你嗎?
對於現在的我,坐在淡水的書桌前,喜不喜歡已經變得不重要了,重點或許在一個結果,嘗試自己把它結束但失
敗了,而急燥的個性很難熬得下去,所以會對你形成壓力。像那天你抽的煙一樣。
這也會使自己痛責自己的心情。
電視、電梯、電話、電爐、電燈、電腦、電車、電眼、電風……
你來電話了,所以決定停筆了。
Ⅵ
我們的共識是:我必須想得很絕望,你必須做得很絕情。前提是我現在就要一個非一即二的答案。
沒錯,矛盾本身有其存在的必要性。
第六篇是絕對會結束的,這是宿命,人在沮喪的時候總會很宿命。這部在工場連載的小說,作者我必須把心情和故事在這告一段落,並且我不想寫得太長。
所以在絕望和絕情的共識底下,我必須去承諾一分屬於我自己未來的一種盼望--虛無與荒謬構織而成我的生活,只是要好玩些。
這樣,大家都會比較快樂。
想交待一下你看這篇時的表情,但就你說的不知道。不曉得。原因可能也是想掩埋在心底不告訴別人,終究想留個什麼給自己。
所以日子必須過下去;所以期末考和報告還是要應付;所以……
到底我必須去相信自己的感情還理性,基於不想讓自己或別人被傷害的前提下。
村上春樹:『人生下來,就是不斷的在傷害別人和傷害自己。』《國境之南 太陽之西》
與你談完之後想跑去看海、看雲,但是我找不到一個可以不用下車就看得到的地方,不可能事事都如人所願的。因此不想說等待,等你,因為那除了造成壓力之外沒有別的好處,雖然還是會有一絲絲的期望。
如果。
那並不好玩希望你真的是一個同性戀。
也無可奈何。
早晨做了一個夢醒來,搞不清楚那句『我會想碰你』是真實還是夢境,在夢裏思考著,然後與你作愛的時候一堆人進進出出的,這篇小說中的人物全出來了。
不想醒的。
直到同學好心的打電話來叫我去考試。
看的人會有什麼有感覺,寫在這麼公開的地方。
一輩子就這一次也夠了吧!謝謝。有沒有人要送花給我?
小麗,我喜歡你。
20040909
對我來說很難的告白儀式
或者當時認真之後都可以忘記
把忘記當做是大家伙的共識
才一個星期吧..
我就已經不太記得我傳給她的簡訊內容了
大致上是那種...
"我會全心的愛你"
現在的我每天晚上都會傳一篇小小的簡訊給她
說說廢話什麼的
像是什麼"今天跟老板發火"或是"昏睡了一天,你在做什麼"
雖然我每天晚上幾乎都很空
可是我怎麼也想不到可以找她出來做些什麼事情
其實喜歡一個人好像真的也沒那麼難
但對於我來說,要真正的付諸行動就難了
像是我永遠也搞不會告白的 儀式這一套
尤其是要從嘴上說出來
很難,真的很難
不知道怎麼說,也不太會說
我想她是不會接受我的
我心裏是這麼想的
也許因為自卑或是一點點的自知之明吧
只是強迫著自己不能放棄
用著和自己可能最可以妥協的方法
簡訊給她
那天Pub的告白並沒有把儀式完成
她接了一通長長的話
而我的手機也因為外接案子配合不順的關係
不斷地響著
最後她還有另一攤不得不去
我載著她去和別人喝酒
我們的對話並沒有結束
而我回家的路上好像暗示性的就有了決定
好像一個賭注吧
說了就回不了頭的
也像我和一個朋友講的
反正最慘就是回到原點
也不會有什麼太難堪的下場吧
而現在除了那一通簡訊外,也就是那樣
某天離開台北剛好她也出現在那個地方
她去住了一個當地最高級的飯店
我去share她的房租
為什麼?很簡單啊..就是那種男人都會有的幻想吧
(第一次出現男人的藉口)
歷經屈折我們終於都在那個房間了
洗完澡聊完天躺在同一張床上睡覺
聞到她身上的香味
我想是男人很難會沒有行動吧
(第二次出現男人的藉口)
雖然她拒絕了
我一方面安心一方面也整夜沒睡好
以上的這件事情真的不算什麼吧
而我為什麼拿出來講,我也不知道
一點小小的證明嗎?
還是一點點小小的...還是藉口?
晚上傳了通簡訊給她
問她要不要去喝咖啡
她回我她和朋友在忠孝東路吃著東西
那些人我也都認得的
"那我過去找你們嗎?"
這句話還來不及出口
她只說"她在點菜,等會回我電話"
便同樣的是長長的等待
我一直是個習於等待的人呢
我這個星期以來讓我自己學著去把一個人放在心裏
那是很久以來沒有過的事情了
因為我發覺這些日子以來我喜歡人的方式變得怪了
我不太會說,也不太會做
只是心裏會不停的幻想著
這不是件好事情
她才剛結束了一場戀愛
我會很阿Q的幫著她考量一段新關係的開始
不會是像點著了的煙
馬上可以再點一根的了
和一個朋友在聊為什麼這一長段的時間中我都沒有什麼故事
我對著她說
"應該不是沒有喜歡人吧
喜歡人對我來說很容易
可是會強烈到自己會有行動的真的沒有"
對於她,我還是一直保有著自己的衝動吧
我想
或許說,容許自己的衝動
有人一定會這麼簡單的說一個字
"懶"
唉..無言以對啊...
也許在對工作,生活我都開始勤奮的時候
我也該在感情上勤奮了吧
剛剛電視不小心在播王家衛的重慶森林
用假髮太陽眼鏡和大衣把林青霞完全包起來真是經典之作啊
也許我也該去買一個罐頭
用上面的保存期限替這段關係先定下一個終點
等待她回答的時間的終點
畢竟日子還是要過下去
就像沒跑步就沒完成失戀的儀式似的
"而跑步是件很私人的事情
怎麼可以讓別人看見呢?"
[@more@]
20040908
不知道在自傲什麼的矜持
也許,我自己自傲根源來自我高中的時候吧
在一個不是那麼好的國中
念書念的非常反抗
(當然跟我國中導師有著很大的關係
不過現在想想
我也念得很用力是真的)
模擬考從來也沒有考上過前三志願的我
聯考居然可以考上建中
對於一個十六歲的我來說
的確是很大的鼓舞
高一一年
我幾乎都是倒數第二名
這個學校有著太多的怪人
和我一起混的一個同學
他只念了三天書就可以變成前十名
而他非常不喜歡上課
我和他常常爬牆出去打撞球
也因為他
我接觸了戲劇社
我便一直在戲劇社和建青社玩耍
公假破百是正常的事情
那時的我真的是意氣風發啊
一直到了大一的時候
很多學長姐也都這麼說著我
驕傲變成了屬於我的一個形容詞
我想直到現在
還是有很多人會這麼覺得我吧
而在建中
驕傲是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
沒有一個人不驕傲
只是每個人都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領域裏
有著他自己的一片天空
所以念書念不過別人的我
很快的找到了不同的地方來驕傲
高一的時候
我曾經一個星期天約過三個女孩出門
早上約一個去打桌球
下午約一個去美術館
晚上再約一個去吃飯看電影
直到有一天
一個被我約出來的北一女說
"你好像常常跟不同的女生出來噢?"
我才嚇到似的停止了這些舉動
那時候的我真的不知道什麼叫做戀愛
只是知道跟女生出門可以有一種和其他同學不同的驕傲
很糟糕哦
我想我一直是有自信的
不管在什麼樣的環境跟狀況下
我總是心裏會想著
我可以解決的
對於女人
也許我也一直覺得是別人會愛上我的
直到歷經了那麼多事情後
我才慢慢的知道
原來我也是那麼樣的需要別人
而我是不是該繼續保持我的那一份矜持
我絕不低下頭來
我絕不放棄愛自己的那一份位置
即使我一個人一輩子?
這篇文章中出現"我"這個字的次數真多
呵
我想我是不會去乞求別人的愛
那是一種很自戀的表現
我就站在哪兒
要來的人請過來
我想我不太會拒絕
如果我曾經邀請過妳
那我也一定不會拒絕
只是我絕不會過去
不會放棄掉我自己的位子
過了三十歲
還相信自己會有著那種條件與自信
連自己有時想想都覺得好笑
就拿照片來比吧
連我都喜歡的高中模樣
連我都討厭的現在模樣
我還在相信什麼啊
呵
的確是很好笑的
是啊...我一直習慣的方式是
我把我自己放在哪
也許完全的打開來
也許包裝的很漂亮
妳要就拿走吧
我絕不會先動手把好給搶了過來的
自己做行銷的
每天跟著很多老板說
產品好客戶也不會自己送上門的
卻對自己這樣產品
不做什麼行銷動作
(好像我自己做的戲
也是做著最低限度的行銷動作)
為什麼咧?
我想了很久
我有一個也許不是那麼對的答案
我從來也不會真的喜歡上一個人吧
當我嘴上說說
也許最多..也只是一種邀請
沒有了哦
這不是什麼承諾哦
直到事情發展成了一個我騎虎難下的時候
也許我便不得不去接受
不去把那個說說
變成了一個真正的承諾
在之前所有的故事
不也都是這樣子發展出來的嗎?
別人開始認真了
我也才驚慌地跟著別人認真
好像不這麼做我會對不起別人似的
一堆教條會跑出來的
但我絕不是沒有真的喜歡過人
我反而是那種很容易會喜歡上別人的人
而且我真的會喜歡的很久
但我常常說出來的時候沒什麼人要相信
也許平常時候我總是包裝的很漂亮吧
這和我的矜持是一體兩面的
我的幻想可以滿足我大多數的渴望
像是吸毒似的我完全可以沉浸在我自己的世界之中
起床後的清醒和睡著時的夢境
真的剛剛好可以搭配愉快
像是我看著舞台上的演員時
可以輕易的想像著戲的進行那般
我可以仔仔細細的像是經驗過留下記憶
我受過訓練而且我做的很好
是啊..
我放不下我的驕傲和那一種自戀般的矜持
我抱著這東西活了三十年
怎麼可能放下就放下
怎麼可能消失不見
像是我可以在別人面前自信地站著說著自己的名字那樣
沒有了
我也我找不到什麼可以接著活下去的東西
也許什麼樣的人
都有另一個可以接受他的人
只是我一直也沒找到
喜歡的..遇到的
都是別人的吧
(一個鐵口直斷的算命說的)
鐵口直斷囉...
唉...
儀式的重要性
我的儀式簡單得多
我其實不像他會在意那麼多或是小心那麼多
每次重裝一次電腦
我總是會花時間把踩地雷進階者破一次台
雖然我再也沒有把時間縮短到150秒內
(雖然我知道有很多人可以在100秒破台)
但我總是不斷做著這件事
彷彿在這台電腦留下這個記錄
這台電腦就不是屬於我的似的
那天和一個美眉去喝酒
其實也沒有喝多少
只是很多年前跟她約了要喝酒
就一直記得
不過我們兩個超沒緣份
不是她沒空就是我在忙
約了許多年終於我們可以去喝酒了
雖然她曾打了電話想取消
我不管是不是我這個人的單方面的因素
總之我還是讓這個約履行了
陪著到天亮了吃了早餐大家回家
別人看來
也許連她看來也是
這真是個毫無意義的酒約
我一直記得我有一本書要送一個學妹
我畢業時交給了另一個學弟
可那本書一直也沒送出去
在那個交代的學弟畢業時
書又送回了我手上
我也一直放著
一直也沒去處理它
不知道為什麼
我總是覺得我直接打個電話給她是件奇怪的事情
送人家書是不可以這麼做的那種
也說不上來有什麼原因
只是怪怪的
剛和一個人在一起時
我的心好像總也沒法安定下來
會想很多的那種
因為不是所有的事情是可以那麼確定的
會在意許多枝枝節節的事情
會有那麼一天
我突然的可以很自然的向別人介紹她
我就可以很安心的跟她在一起
這是一種很實際的儀式
可能發生在去逛街遇到認識的人
也可能是精心設計的一場飯局
換了很多工作
名片對我來說是我開始有忠誠度的開始
到了一家公司如果沒有名片
我就會覺得我隨時可以走人
對公司所有事情的忍受度也很低
如果有的話
我還是會覺得我可以待到名片用完吧
很多事情有一些奇怪的儀式
而這些儀式是很重要的過程
少這些,就好像大便沒擦乾淨那樣
心裏總是不踏實
關於感情
我好像也會有著很多可奇奇怪怪的儀式
什麼事情沒做..沒說..
就不可以進行到下一步
就不可以做什麼
就不可以說什麼那種
我需要別人可以主動來牽我的手
這樣就好了哦
我只是覺得那是一種很可以令我心安的動作
[@more@]
新興服務業的可能性
我才覺得"對哦!我常幹這種事"
那天
她打了個電話來,說:
"喂,你今晚有沒有空?"
"有啊!幹嘛?"
"我要去搬東西,幫我搬"
"要去借車嗎?"
"最好是"
我就傻傻的去借了車
跟她約在她公司樓下
那是個剛過春天開始慢慢變熱的時候
載了她,問她要去哪搬啥子東西
"去我前男友那搬東西"
"啊?"
"嗯"
沿路上我什麼也沒說
她前男友住在靠山邊一堆房子的中間
在小巷中蹺啊蹺的
"他出國了,所以我想趁這個機會把東西收拾一下"
嗯..算是很有她的風格嗎?
"我會把他的房子收拾乾淨,並且在他桌上留一封信給他"
都搬光了還留信做啥?
"這樣應該還不錯吧"
其實我很不會安慰她
因為我總覺得在她這麼一個聰明的女生面前
那些沒什麼大腦說出來的安慰的話
只會更讓她生氣
只是在這個過程之中
我也只是能做一個朋友的義務吧
幫她把一堆衣服放進車子裏
開車送她回家
說些五四三的東西
其實我不太想去談她和她男人的事
我想如果她要說
她自己會說吧
這是最近的一次
以前還有一次
"喂!出來吃飯啦!"
"哦,好啊!"
"我在我家樓下等你"
"你過來啦,我還沒忙完,你又開車,比較方便"
"我車放在家啦!過來啦!"
所以我又只好乖乖的去她家找她
胡亂的吃完東西後其實沒什麼事情
我問她"你要幹嘛?"
她只說"陪我去個地方"
她開著車在台北市遶
在一個我也不是那麼清楚的地方停了車
"等我一下"
"哦!"
我想說我又是個來顧車子的
唉...
十五分鐘過去了
我實在是受不了打了手機給她
"喂!你在幹嘛啦!再不出來我開你的車回家了哦!"
"再等我一下嘛,很快就好了"
"你在幹嘛啦?"
"等我一下啦!"
"快啦!"
然後又是十五分鐘過去了
她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下來
"妳在闖空門啊!"
"你怎麼知道!"
我也是什麼也沒問
她把車開回她家後
我也就回家了
我好像也沒問過那天是怎麼回事
總而言之
那也是個像夢一樣的記憶
還有一個還沒發生的
"妳什麼時候回台北?"
"七月初吧!"
"哦!需不需要去接妳?"
"嗯..好啊!可是..我還有東西在他哪"
"要去搬嗎?"
"可是我怕他會在機場等我"
"啊?為什麼?不好嗎?"
"我已經跟他說分手啦!可是他不要啊,我又有很多東西在他哪"
"那..我去機場看他沒有在哪裏,你再出關囉.."
"..."
我想她回台北時,我應該也是會去找台車
把她從機場接來
利用白天那個男人上班的時候把東西搬光
連夜載她回她家
這樣的服務
有沒有商品化的可能啊
變成一種服務業
專門可以替人解決分手後的財產分配與運送
唉..想賺錢想瘋了
[@more@]
20040907
感冒,又一次感冒
拚了命在吃普拿疼伏冒
好像是什麼仙丹妙藥似的吃
炎熱的下午躲在漫畫王中看漫畫
好像出漫畫的速度也跟著炎槷的台北漸漸變慢
等了好久的漫畫都不會出來
香煙燃燒的速度也跟著變慢
時間感一點點的流逝
因為感冒嗎?
世足不斷的開打中
面對英格蘭和阿根廷這兩隻球隊
不知道該支持誰
也不知道誰會得冠軍
其實完全不關我的事
像是今年NBA完全不懂得去關心一樣
只是兄弟好像上半球季又封王了
每天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起床時渴望的慾念不斷的重演
關於愛情像是兩岸關係的乏善可陳
咖啡店裏的小貓咪兀自的搖擺
在一旁看著的人們高興的像是得到了動物們的回應
不知道小貓咪心裏在想些什麼
也許像我一樣不知所措
只好搖擺著肥胖的身軀
在Pub裏鼓動著一個朋友結婚
心態卻是像看好戲般的不負責任
"結吧結吧~"
反正要過那種日子的不是我
然而我又很了解他那種婚姻恐懼症的心情
在拍他的肩時好像另一個我在拍我自己
上班的時間真的會過得很快
面對著電腦螢幕的生活會讓人彷彿不存在似的
我想起了很久以前有一個叫海德格的人在談論時間與存在
而我已經完全想不起來他說了些什麼
只記得他和一個美國女作家的八卦
這真的讓我感到非常的難過
打了一堆字以後
在最後一個字的地方一直按著backspace鍵
會有一種莫名的快感
這種事就是要在還沒存檔以前做的
不過強大的word還是有一個復原功能
可以把你剛按掉的字都叫回來的神奇魔法
[@more@]
一個個我無法面對的人
還不太懂得怎麼談戀愛
國中的時候在一堆教科書和老師強力的彈壓下
只知道反抗著他們所禁止的事情
像是不准交男女朋友
而實際上連怎麼交都還不知道
國中那時是男女合校
但是是分班的
小男生們總是會傳著誰誰誰很可愛
誰喜歡著誰
可是可能國中三年他們也都沒說過什麼話
那時我也在那個風潮底下喜歡上了一個人
學著人寫著莫名奇妙的情書
在情人節那天把花丟到她們家裏
在畢業那天
大家像是解禁著互相傳著簽畢業紀念本
有些女孩後面排著長長的隊伍
我等著她出現在某個走廊衝出去找你簽名
而我只記得跟她說過那麼一次的話
我那麼印堂發黑的怯生生
她是那麼大方的微笑簽名
高一的時候
因為功課一直輸人
(唉~我都是全班倒數第二名
順便提一個藉口
我們班是全校資優生集合的班)
所以只好在別的地方看能不能贏別人
就是把美眉
(那年頭還沒有這個名詞,動詞,形容詞)
那時我會打電話給同一個國中的女同學
她們當然不是跟我同校
一個個輪流打
然後約出來看電影什麼的
現在的我真還不知道那時的我在想什麼
一直到有一個女生對我說
我是不是常約別人出去後
我才逃避式的停止了這樣的行為
我國中時會去一個家教班
就是老師會在下課時幫大家再上課的那種
家長們熱心的幫老師舉辦這些課程
我當然也不會錯過
(應該說我媽)
那一位英文老師教我們時才師大剛畢業沒幾年
很年輕的
所以她對我們男女生交往也比較看得開
那時才算真的是男女合班上課
流行的音樂是WHAM的last X'mas
台北好像剛剛開始可以公開的跳迪斯可
這一位英文老師還在X'mas eve的課裏
教我們跳迪斯可
她有一位自己的家教學生
在畢業後我們都進高中時的飯局中認識
她是念一間在淡水很漂亮的高中的女生
我們聊得很愉快
我常寫信給她
寄到她的學校裏
(因為她住校)
然後在週末時陪她回淡水
一起走在漫漫的淡水老街和河堤上
(念了淡江大學以後
常會想我怎麼可能用走的從車站走到河堤)
我們常在週末出去看電影
看完無聊就當可樂族
坐在速食店裏一整天不知道要做些什麼
對於年輕的我們時間是件永遠也花不完的垃圾
有一次我問她說
”我們來談戀愛好不好?”
結果話題真的變成了”談”戀愛這個主題
太年輕的我們完全不知道愛情究竟可以是怎麼的一回事
然後在忙碌(輕鬆)的高中生涯中
慢慢的渡過那些日子
我一直記得末代皇帝那部電影
我那時找她去看
坐公車到她家樓下打電話給她
她媽媽接的
說她還沒回家
問我什麼事情
我就這麼說要找她去看電影
真不知那時為什麼有這個勇氣
她媽媽很爽快的說會開車載她去電影院找我
要我直接先去買票
坐了公車到豪華戲院買到二樓最後面最角落的票
在戲院門口等著她來
不知道為什麼那時覺得她好漂亮
看完電影下著雨我們同拿一把傘就覺得很快樂
小小的高一生
那年十七歲吧
後來我們怎麼沒連絡的我也忘了
漸漸著忙著學業和社團的我應該負最大的責任吧
是高中畢業以後
我聽說她沒考上大學
要出國念書
又她家裏發生了一些事情
在她的一本筆記本裏寫滿著我的名字
在事情發生的當時
而我完全不知道
等到我聽到的時候
我很痛的
真的
而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只會每年在她生日時寄一張生日卡片給她
一直到我研究所以後就沒寄了
許多年後
她回來以後我們還見了一次面
和個國中同學和那位英文老師
也許她變得更成熟了吧
還是有著我喜歡的笑容
我逃避式的覺得她已經過著很好的生活
而完全不敢面對當年的自己
像現在一樣把一切歸給自己的年輕
我曾被一個學弟喜歡過
那是一次我第一次知道男人的鬍渣在接吻時有多討厭
我懷念著他的笑容
和那一股他對我的期待
而我只能笑笑地轉頭離去
然後自以為是的體會著別人的心痛
現在知道我永遠也不會懂
有一個人的故事我想我到五十歲前都沒法寫出來吧
唉唉
有點茲事體大
寫了怕會出人命的
也許我已經可以面對了
可是別人不一定可以面對
還有一個我到現在為止還不能面對的
我還是沒法寫下來所有關於她的故事
因為這個無法面對還在進行中吧
還在進行中
還在...
[@more@]
還有一個星期
帶著身體上的疲備及膝蓋上的疼痛
很久沒運動的確是件不太好的事情
車潮像我們身體那般的反應遲鈍
其實最近的我一直在考慮著三十歲以後的我會過著一個什麼樣的生活
就像她會問我的人生的意義是什麼一樣
我也一樣的在問著自己
我喜歡一種讓我自己輕鬆的生活
那是我的目標
我所想追求的唯一一種價值吧
即使很布爾喬亞
像是半夜會去誠品買書喝河左岸只為了廣告坐在IKEA的椅子上就覺得自己的品味加了十分
然後做著一個社會上有點認同但又不是那麼清楚你在做什麼的工作
領著自己夠花的錢穿著符合自己有點懶風格的Nautica或是Roots
再有錢一點可以忍受台北的停車和交通買一台Jeep或是福斯的金龜車
然後有個女朋友可以安安心心的談戀愛在一起
這樣的夢想還真的是奢華啊
我把我對她的想法講了一遍
即使是講過了很多次吧
我們是一對很好也會很老的朋友
我還是記得民國一百年大年初四的約會
在台北火車站一樓的服務櫃台
但我還是會繼續的喜歡你
還是會有想和你在一起的慾望與衝動
朋友是不會像我們這樣子親密的
她直覺的去強調那些我生命中重要的女人
而至少在目前的當下
她對我的重量是無可比擬的
而她永遠也不會去相信,對吧?
因為對她來說愛情或是一個關係是有那麼的標準在那
每一部份都是獨立計分的
而我永遠也不會因為某部份的得分大於一百分而可以加到別的地方去
為什麼我這麼清楚而我還是不能接受
或者,讓自己死心
下了車我只想好好的抽根煙
然後乖乖的回家什麼也不想
睡一個好好的覺把很久沒運動的身體休息
停止腦中所有的活動
除了做夢
做夢
我給自己一個時間
然後我要甘願的醒來
就像每天早上的掙扎那樣
我會告訴自己要甘願
要甘願
離開她家時並沒有很晚
平常我都會待得比較晚一些
沒做什麼事情
只是看電視我也會覺得幸福
因為我知道有一個陪著我
不用說話也不怕覺得無聊
這種慾望會不會太多?
其實她是一個很愛玩的女人
很愛去嘗試各式各樣生活的人
她很容易對某一件事情厭煩
我可以因為習慣而每天吃著一樣的東西
她會瘋掉
當她覺得她了解某樣東西後
那東西對她的意義就不存在了
而生活有時也是件這麼無聊的事情
上班,吃飯,睡覺,噁大便
沒了
我不可能滿足她這些東西的
(這可能還勉強及格)
她可以很亮麗的出門
我曾和她一起出現在許多場合
不可否認的是我的確得到很多滿足感
尤其是重要的場合或是她也沒認識什麼我的朋友的聚會
她也可以很大方的去認識人
不會讓自己無聊或是閉鎖在哪
而我也很清楚我的身體絕不是她標準以上的那種男人
除開我自己對自己身體的不滿
我還是不及格
而我不想改變
(藉口?)
好不容易躺在床上
我還是會想起她
和今天對她說的話
還有一個星期
我要我有個重新的開始
這是對自己自溺的最後一週
因為我三十歲了
[@more@]
一樣驕傲
也是年紀相差最多的一個
年紀其實在我心裡一直是一個奇怪的標準
高中時同學們有過這樣的抱怨:
”因為他比我大三個月
所以我一輩子都比他少念三個月的書
少三個月的長進”
夠積極的心態了吧?呵
也因此我一直對自己對他人的年紀在乎
這種在乎是一種衡量的基準
而非是全部
在她的身上我遇到了一些對這種基準的挫折
從我認識她的那一天起
我就不覺得(不認定)她和她的年紀相仿
她很成熟的(就是很老)
我一直沒把她當成一個小美眉或是學生這樣來看待
那時我去帶一所大學的話劇社
迎新時他們習慣會做一個小小的演出
來吸引新生
她是當時的一個演員
而我以這學期的老師身份出席
演完後她來找我問了一些演出上的問題
所以我記得她
後來在上課中
我丟了一段李宗盛的歌詞做為他們演出的本子
”那一夜你喝了酒”
我也想自己演一段(因為犯了戲癮)
所以我在bbs上留了封信給她
問她願不願意來跟我一起演出這一段簡單的即興
我們約在台大哪的挪威的森林
只花了不到十分鐘討論舞台的形式
(因為我們要做即興
所以我們不太討論我們到時要做什麼表現)
就開始聊天了
我們聊得很愉快
那時的我其實在一種信心危機中
我變得不太會跟別人聊天
就是那種講了幾個小時是完全沒有意義的話語中
我容易變得厭煩
覺得在浪費時間
也許因為那時工作上的壓力
讓我習於在一個儘可能有效率的把事情說完吧
而這次和一個剛認識的美眉見面喝咖啡
卻是很棒的經驗
如果真要說
我又掉入了一個情境當中吧
演出後的某天
我們約出來喝酒
在凌晨的仁愛路上
我很辛苦的把喜歡你這樣類似的字眼說了出來
(原本以為自己已經過了青澀的歲月
卻才知道這樣的情境中
我還是會這樣子的靦腆)
我們最常做的事情有兩個
一個是在台大附近的Paradiso喝咖啡
一個是在夜晚的台北街頭散步
雖然她不喜歡我牽著她的手走路
但我還是喜歡兩個人散步在台北街頭的感覺
我喜歡她的身體
她是那種我抱在身上會滿足的那種
但是我們做愛的次數用手指頭都數得完
我也還沒來得及在她身上得到真正的歡愉
也許我的身體因為她身體的規矩而抗拒著
我跟她在一起時
從來也沒有沒有壓力的時候
我在她身上學到了一個好習慣
一個很好的生活習慣
我會去吃東西前把桌子擦乾淨
這個習慣是她教會我的
而這種生活上的小潔癖
就一直影響著我心理上的壓力
我會在意我是否是很乾淨的出現在她面前
可是我本來就不是一個會很在意這種事的人
我喜歡舒服
而太乾淨的東西我不會覺得舒服
一旦乾淨了
我就會儘力的不想弄髒它
也許這是屬於我自己的一種莫名奇妙的潔癖
其實我一直沒把她當成一個大學生看待
她也不喜歡別人這麼看待她吧
但是後來我不得不去承認這件事
包含她對很多事情的堅持
她所嚮往的生活
(標準的雅痞生活或是所謂藝術家的生活)
堅持的教條
(無論是女性主義的還是馬克思的)
感情的遊移不定
(那些男人或是女人的事)
因為
好像我在大學時我也曾有過那些相似的東西
像是對同性戀的迷惘
對弱勢團體的支持
莫名的追求所謂的名家
(像是後現代或是某種奇怪沒什麼人知道和了解的藝術)
有一種對資本主義社會的反動
但是又需求地無法拋開布爾喬亞生活的追求
作為一個所謂精神的左派並不會讓我真的比較高興
反而我更難過於我自己無法超脫的宿命感
(這句話同樣是個藉口)
我在她身上看到這些東西
而我很難在她的驕傲底下跟她好好的討論這些事情
我不願意她跟我討論所有這些議題
因為我真的很難不擺出一付老師的姿態
我發現對於這些事情我比她熱情
我發現我以前遇到的老師比她現在的好
我發現我以前念書比她現在認真
我發現其實我也驕傲的不會輸給她
我發現我比她聰明
不屑
我無法完美的隱藏而她完全的不能忍受
於是她自覺或不自覺的採用了另一種方式來對抗
我們在一個恐怖平衡的權力關係底下生活
傳柯說:有對抗才有權力關係
(終於出現非陳昇或村上的人名了吧)
傳柯還說:知識即權力
(說真的,這兩句還真的很好用
用這個來分析感情超酷的)
因為她對女性主義的自覺還不及我
因為她對馬克思比我還不熟
因為她的後現代思想不可能比得上我這個碩士論文寫這個的人
因為她念中國思想時沒像我遇到個好老師
因為她對戲劇的知識和經驗就是不夠
(這段夠驕傲和不屑了吧!唉)
因為她感興趣和在她的同儕間可以驕傲的
都很不幸的是我熟的
(談音樂或是生物相關的我就完全不行了
音樂請找那個龜毛的男人)
所以她一直在累積那樣子的挫折吧
我猜想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有遇過一個像我這樣
腦子裏不知道裝了什麼亂七八糟東西的人
還是大部份的男人女人都只是甘願的生活在社會中沒有自覺
她一直以來女王的位子被我動搖著
我像是個國師般不追求兩個關係的主動權
只是靜靜著看著帶著看起來親切
但是不屑的表情
像是我對我們家小孩一般
而她太習慣在兩個人的關係站到握有權力的一方
我給她權力卻不一定遵守
我陪著她玩她喜歡的遊戲
結束的晚上是我們做完一齣後拆台的晚上
載著東西送她回家的路上她跟我提分手
而我一直在等
我不願意先說
我還是一樣的喜歡著她
只是我沒法掩藏我自己的那一份驕傲
真是糟糕
所以只要她說得出口的要求
我都一定會做到吧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哦
我只能這樣做著
我很高興這樣子的結果嗎?
並沒有
即使我已經預知了
但是結果出來時我還是很難過
正打算寫這篇的前一天
她打了電話給我
也許她終於過著一個比較好的生活
(後來我再也不會表現任何對她生活的意見表情語氣)
我也覺得很高興
也許我還是偶爾會接到求救電話
我還是會耐著性子的聽完她的故事
幫著她(在她要求下)把事情處理掉
把我的情緒完全的隱藏起來
我還是沒有權力去干涉任何一個人她自己想過的生活
於是我知道我也像她一樣是個那麼驕傲的人
我除了學會把桌子擦乾淨
我也學會了那種不屑的表情
[@more@]
對原型再一次的告別
當他們知道我在寫這個報台時
開始是因為一個叫alfabeta的人
他在他住的地方有一瓶幾十年珍藏的酒請我們去喝
他同時也請了兩個女生一起去
所以才認識的
後來我們組了一個劇團
(低調劇團)
在淡水的第一次公演排戲時
我們想留下些記錄
所以找了身為攝影社副社長的她來幫我們拍照
結果,她也成為了我們戲的一部份
這齣戲中的人
也都或多或少的發生了許多故事
而我已經忘記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她的了
我只記得我和那位alfabeta在我操場邊的宿舍裏
討論著要不要送她生日禮物之類的事情
那時
我們都還是可愛又寂寞的單身青年吧
我一直會被聰明又有能力的女生所吸引著
而她就是表現出這兩個特質的女生吧
大三那一年
淡水有一家叫做工場咖啡的小店
那家店除了有好喝的咖啡和好吃的現烤餅乾
還有一本留言本
我在那留下了一篇留言
關於我跟她的事情
然後想把這篇像是告白的東西
用後設小說的形式包裝起來
給她,和給我自己一個完美的台階下
(我如果找到當初那篇的電子檔
我會貼上來的)
其實當初的她真的是一個我所無法理解的一個女人
我完全不知道她真正的反應是什麼
我只是一股腦的把我自己所想的全部向她交代
也不管人家要不要看願不願意聽
後來
大四的時候
我做了一齣戲叫M&W
(低調在淡水的最後一齣戲
是王文興的劇本)
當初只想著用一種告別的心態做這齣戲
告別淡水,告別大學生活
告別劇場,告別這個女人
親愛的王文興給了我一個方便的舞台來處理這些
那時的我還不懂得承認導演的自私
我只是偷窺著所有這些被捲到其中人的故事
演員,觀眾,和那些不知道為什麼來幫忙的人
然後假裝介入其中跟他們一起玩遊戲
結束後拍拍屁股的逃到嘉義的鄉下去
我算是會喜歡男人的
雖然我不能算是一個同性戀
而我最喜歡的兩個男人
也都喜歡上她
也都被她所喜歡著
這齣戲就上演著其中之一的故事
低調傳統向來是注重過程更甚於結果
說實話
當時是痛苦的現在想起來
卻是覺得愉快
(好像有點小變態)
所以在畢業後
我終於可以很輕易的把”我喜歡你”這樣的字眼說出口
我還記得是在往淡水的公車站牌前
夏天的夜裡充滿著厚重的溼意
而事情是不會那麼輕易的結束的
嘉義那樣子的地方並不是真的可以遠離台北的
感情可以因為距離而遺忘
卻不會完全的消散
在一次和別人談論我跟她的故事時
說起了村上春樹小說”國境之南太陽之西”
(好吧!又是村上)
她所存在意義就那時的我而言
有點像是小說中的島本
那個夢想中完美契合又永遠不會在一起的角色
”那是一種你的原型”
我一個女朋友在聽完我的故事很這麼跟我說
(雖然她當時說不在意
但是我在後來嚐到了苦果)
後來他跟我喜歡的另一個男人在一起
所有的朋友擔心我地不讓我知道
(說實話我真的覺得很好笑
倒不是因為他們的擔心
而是他們在遮掩出表現出來的樣子
不過我還是很謝謝他們)
我們其實很像是一對雙胞胎
就像是兩個天線很相對的人在一起
無論是溝通或是分享彼此的心情
我們都很相近
我喜歡跟她在一起說話
彷彿有說不完的話那樣
不知有多少次我陪著她等車
可是停著一台又過一台的車子而我們的話說不完
在我們兩個分別歷經了一次戀愛結束後
我開始寫信給她
一找到時間我就寫
什麼都寫
像是寫日記那般的寫
回台北時一次交給她
前前後後我也忘了我寫了多少
也忘了我到底寫了什麼東西給她
結局好像是在陽明山上的海芋田
晚上有星星月亮的海芋田真的很舒服
只是我突然感覺到了我們之間的距離
和她認為我對她的意義
我們即使親密
也不會是那種愛情上的親密吧
而不知道為什麼的我
只是不斷的跟她說著我家裏的事情
莫名的激動像是把上述的感覺全部發洩在不相干的事情上
之後我好像下定決心的停止所有我對她的慾望
我直覺地不想讓我再一次的得到某種傷害
我老是重覆著一次又一次這樣的心情和決定中
對於那些認識很久的女人
最近我很常跟她在一起
除了工作上的所需
也因為我們目前工作的地點很近吧
她一直是一個很忙的人
時程表可以排得滿滿的人
應該不是那種為了填滿寂寞的人
因為她有男朋友時也是這樣
而我最常做的一件事情是載她去這裡那裡
藉著在車上的時間跟她說話
我是一個很會因為習慣而有慾望的人
是想著這種形式的在一起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好
只要我自己把握著自己的慾望
不要想太多的去反應和她在一起生活
我想對我和對她都是最好的事情吧!
其實我知道某種程度上我是她生活上一個很重要的依靠
我還是會站在那讓她靠著
”就只是那樣哦
不要想太多哦”
我自己對自己說著
一年年過去了
我們像是對很老很好的朋友聯絡著
分享著彼此的心情和生活中的點點滴滴
有機會就合作做一齣戲或是接個案子回來做
和對方或自己的戀人互相介紹和吃飯
繼續把之前可能沒結束掉的故事結束
或是慢慢的等待那些故事結束
然後我們可以不用像村上小說中的人物
不會突然失蹤而可以慢慢的變老
她也不會是我心目中的原型
只是一個很老很老的朋友吧!
我想
這真的是對我自己最好的一種想法吧!
ps:
其實我在這篇中所說的事情或是感覺
這些年來我多多少少也都跟她說過了吧
在寫之前的文章時
都還有點我當時說不出口而利用文章把這些交代出來
看到這篇而感到失望的朋友們
就留言把我沒交待的事情而你們看到了的寫出來吧
也許你們比我對我自己嚴苛吧!
[@more@]
做了一個分不太清楚的夢
在個天氣情朗的午後
一個人蹲在街道旁抽煙
其實我很清楚那個一個記憶
在台南,一個巡迴的演出搭台的下午
我喜歡那裏一點點帶著海風的空氣
華燈的對面就是一間小學
一個小妹妹在哪等著家人來帶她回家
很可愛的擁有著千百種的表情
打發著無聊的等待時間
彷彿從她的動作舉止中我也可以感受她的幻想世界
她出現了,在我的身後
帶著以往同樣的微笑
沒有下雨的大晴天她穿著一身雨衣
我覺得奇怪
回頭時卻已經是個下著雨的夜晚
她剛停好了摩托車朝我走了過來
我只記得都是她在說話而我一句也插不上嘴
她的生活是如此的離我遙遠
我完全地沒法參與
醒來時是台北冷冽的清晨
我不知道我這麼早起來做什麼
點了一根煙跑到廁所準備洗澡時
我還一直想著這個夢
我是一個很容易被夢暗示的男人
自從高中時很努力的把佛洛依德的夢的解析K完後
我會努力去記得我所做的夢
然後猜想著自己的夢到底是自己在對自己說些什麼
某次丟了手機的意外中
發現有好幾個人的電話我都沒有備份
除非她們打給我否則我可能真的要上超級任務請他們幫忙找了
不過她很快的給了我一通電話
談的是什麼我也不太記得了
我只是要她再留一次手機給我
而我也不會沒事打給她聊天
好像有了一個號碼
自己的心裏就會比較安心似的
很久以前我記過一個夢是關於她的
在淡水自己的小房間中
和她一起玩耍
”喝著一大堆的生啤酒
愉快地抱在一起睡覺
醒來時是滿足的”
那時是這麼寫下來的
而我一直記得這件事是真實的發生
而不是個夢
不是夢吧?我想
還是夢曾經實現過
她是個很認真的女孩
在工作上在談話上在感情上
可是她又常常會不願意去做任何的決定
乖乖的待在一個地方把她應該做完的事情做完
而我不知道是否該替她做決定
我一向不喜歡幫別人做決定
我們的交集在一個短短的夏天後結束
之後大多是不知所以的接觸
一頓飯或是一通電話
大多是她在說話
像夢那樣的感覺
某年的跨年我們一起過
在人群中的我們兩個有點尷尬的不知道應做什麼動作
只能互道新年快樂
然後和散去的人群一起回家
我還記得的事情不多了
也許我也分不太清楚哪些是真實的哪些是夢裏幻想的
只是我還是不懂為什麼我會莫名的夢到她
我已經跟她沒有連絡好一陣子了
我是不是應該打個電話給她
還是我會在夢裏打過這通電話
然後跟她說一聲新年快樂
我就會甘願的滿足了
[@more@]
20040906
當一個外遇男
我總是不願意看下去
因為覺得做作而不相信
每個人和每個人的交集好像總是過了就過了
有多少我們再也沒有連絡的朋友
一定比我們還有連絡的多吧!
去過她的婚禮後
我以為我們不會再有什麼交集了
她的生活已經是一個我所無法碰觸的世界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覺得結了婚的人
就是應該會待在一個他們共同建築的小世界中)
我待在新娘房裏問她
(男生可以待在新娘房嗎?)
為什麼會決定要結婚
她給了我一個很簡單的答案
”因為愛他啊!”
然後吃著她的喜宴時想著這她的答案
之後我只知道她的工作也是一陣混亂
因為他的老公也是什麼賺錢的事都做的那種
(感覺起來啦!細節我也不是很了)
過了好幾年
莫名奇妙的我們通了電話
以前的電話因為都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這次卻聊得很高興
我還約她出來一起喝酒聊
(我忘了她已是一個有家室的女人)
”要不要出來喝酒?”
”現在?我在家說!”
”所以呢?不能出來嗎?”
”很晚了,我老公也在家啊!”
”哦!老公在家晚上就不能出來喝酒嗎?”
”呃~”
結果我還是把她約出來了
在仁愛路一家現在已經倒掉的PUB
我們很愉快的喝著
繼續談論她老公的話題
(好像結了婚的人都愛談論這個)
她在抱怨她跟她老公的生活
經濟的,感情的,性的
那時的我對於所謂的婚姻生活並不了解
我只知道那是一個離我還非常遙遠的世界
而我記得我們剛認識時
我非常喜歡她
而我不懂得如何把握她
(現在也許也是吧!)
我們談起了往事
終於我們交待了彼此過去那段時間的感情
原來我才知道她是用什麼樣的方式表達她的感情
而我只是呆呆的自己在幻想
那一段過往的情愛
今天晚上得到補償
經過了一段以性為中心的交往
某個我在看漫畫的晚上
她打了通電話給我
也是很簡單但也很絕對的說
”我想我們分手吧!”
之後遇到她和她老公時
我的心裏總是不斷的起伏不定
我不知道她老公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
我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對她或是對這段關係的意義是什麼
我有一個教條
(男人總有很多教條)
我喜歡一個人和那個人是否有沒有另一伴沒什麼關係
後來她懷了一個baby了
我嚇了一跳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我自己可能會是爸爸
而是原本她說不生小孩的
(所以很多年來她一直裝著避孕器)
而她和她老公因為這一個新生命有了另一個追尋的目標
我也才知道一個所謂的媽媽的姿態應該會是怎樣
她的女兒真的很可愛
等她的女兒會走路說話時
我們又保持了比較密切的連絡
其實大部份是她主動跟我連絡的吧
我們會一起去吃飯,看漫畫,喝酒
藉著她和一堆幾百年沒見的朋友見面
而除了生疏,我不知道他們存在的意義在哪?
當然真的很好的朋友感情還是會在
只是我的焦點還只是會放在她身上而已
而也許是藉口吧
我的工作很難讓我可以輕易的把時間空出來給她
我對於她身體的熱情卻讓我沒法停止慾望
只是隨著歲月的增長
我學會了如何慢慢讓它自己發展的處理這樣問題
(也是一種好藉口)
知道她和我們以前的一個朋友在一起是因為她說電話的姿態
在咖啡廳中問著她所有的細節
她說著她可能會離婚
但也還不一定會跟現在這個男的在一起
心裏卻完全不知道怎麼去調適自己
只能一股的傻笑
(是在笑自己吧)
然後回到公司繼續永遠也做不完的工作
收到了別人轉寄來的愛情故事
如果又是那種相隔很多年的遺憾
我還是會順手按下DELETE
我想
我的不相信是在保護自己
我想
我的不相信是我不願意期待
夢想不是應該追求的目標
它只是喝著酒的晚上可以拿出來聊一聊的話題
[@more@]
20040905
一付什麼就這樣子的表情
她這麼的跟我說:
”我當初就是受不了你那付一切就這樣子的表情”
我到底是怎麼樣子的表情呢?
我看看鏡子中的自己
染了沒多久的頭髮
日漸鬆垮的臉頰
已經沒救的黑眼圈
懶得處理的鬍子
和一付什麼事都不想管的表情
離開學校之後
我做了一齣戲
名字叫byebye
在戲裏頭我隱藏著我對這段感情的反應
沒有人知道
我跟別人說著我參考著晚安了媽媽和一部日本漫畫
那是同居新時代
即使是演員們
他們很努力的表演著他們在本子中所表達的情感
我還是非常的不滿意
從此我被歸類為一個很會罵演員的導演
她有來看
我完全不知道她的反應是什麼
除了客套的那些言語
某個晚上
我去她住的地方找她
她不想開門
我半哄半強迫的進了她的門
而到那時我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之前
我曾經做了一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眼神得罪了她
現在在她房裏的我努力的反省著自己
所有的一舉一動
我從進了門到上次我們愉快的吃飯之間的生活細節
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她哭鬧著我無法理解她所說的任何話
能夠反應到唯一的作法是比她更強勢的把她的狀態停下來
她喃喃地說著我不愛她
我不知道怎麼讓她相信我愛她
我完全不知道
我找到了一把美工刀
想劃在我手臂上去證明些什麼
她半哭地半冷酷的回說那也不能證明什麼
她說得對
在她之前
我沒有被一個女人壓迫到這個地步
我也沒有一定要付出到某個連我無法承受的地步
我真的只能專心在她的身上
完完全全的一點也不敢離開
拿出所有從小學到對待女人的方式
專心的看她
處理她的情緒
可是我那時不知道她為什麼情緒會如此反覆不定
應該說
我不知道她情緒的不穩定跟我的態度有多大的關係
一次在她坐火車
東西忘在火車上
載著她跑到了火車的停放廠找
沒找到
回到了她住的地方樓下
她氣呼呼的上樓
我也負氣的回家了
而我完全忘了剛有說要帶她去吃東西
後來她留言給我
”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我再回她,她就完全的不理我了
早上
她又call我,說她在住的地方附近的7-11
我嚇得騎車去找她
她在7-11等了一夜
只好把她帶回家
她第一次和我媽媽見面
那次之後
我好像終於知道我累了
她說那句
”我當初就是受不了你那付一切就這樣子的表情”
是在多年之後我們上床後說的
熟悉的身體和熟悉的氣味
而我聽到那句話後
也同樣感覺到了熟悉的壓力
原本以為自己隱藏著很好的部份
卻早在別人的眼中被視破
而我早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從來也不敢跟任何人提起
以為別人都看不出來
還在沾沾自喜
唉~
到底我怎麼會有那種一付”就這樣子吧!”的表情呢?
好吧!讓我怪罪村上春樹吧
某本他早期的小說的一句”就這樣囉!沒有別的囉!”
讓我發覺得這真的是一個完全不用負責任的好說法啊!
很高興的學了起來
也在不知不覺中內化了起來
也許我的朋友們也早就知道了這件事吧
對於她
還是會偶爾地打那種求救電話來
不過越來越少了
因為我只是會去安慰她的情緒
而不再想去承擔她任何的東西了吧!
情人與朋友的分別好像就是這樣吧!
[@more@]